编辑:刘雪云来源:网纵会展网 发表时间:2012-09-17关注 次 | 查看所有评论
内容摘要: “2012(第四届)大连·中国经济论坛”于2012年5月26日-27日在大连举行。上图为“文化产业的远景与真实变量”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新浪财经讯 “2012(第四届)大连·中国经济论坛”……
新浪财经讯 “2012(第四届)大连·中国经济论坛”于2012年5月26日-27日在大连举行。上图为“文化产业的远景与真实变量”论坛。
以下为论坛实录:
袁岳:我们讨论的话题是文化产业的远景与真实变量,我们这场讨论对与文化产业有兴趣的,我们希望给大家带来文化产业的信息,尤其是比较实用的信息,下面介绍一下参加我们这场讨论的嘉宾,有请大连报业集团副社长、欣赏报社总编辑马力,有请光线传媒有限公司总裁王长田、有请安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总裁王亚非,有请华视传媒集团有似董事局主席李利民,有请哈尔滨市文化和新闻出版局局长杨晓萍,有请东方教育科技集团执行总裁陈向东。
我觉得参加这场讨论的人员结构非常好,有来自政府相关部门,有来自于官方背景的文化机构,也有纯民间创业起家的文化机构,我们今天的话题,首先有两个标准题目,每位都得回答以下,然后我有针对性问题问各位嘉宾的,最后我们会留半小时给在坐的各位互动提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文化传媒与文化产业之间,自从中央有了文化产业之后开始热起来了,一旦热起来就有很多人跟着上,一是进入金融产业,一是搞文化产业,还有的人其实真正干文化的还是没几个,文化这东西就是需要热一热,乱一乱,有一百个人说不定有两个出来了,到底怎么样看现在我们文化产业的机会,尤其是有的朋友说,我现在还是想进去,我要请在坐的一位现在的文化产业作为一个生意经,你怎么看这的东西,如果我愿意进去的,话你愿意跟我描述一下机会,状况到底怎么样,从陈总开始。
陈向东:我是新东方总裁,我们是做教育的,与文化肯定有关系。我看过一个报告,有孩子的父母比没有孩子的人幸福度要低,孩子的父母养孩子不仅是养孩子而是销售这个过程。
袁岳:我觉得美国养孩子不是什么难事。
你说的是美国的状况,在北京和上海,父母有了孩子后,他们不能买房子也不能买车了,闲暇时间都投入到孩子上去,一个是休闲,我们可以说新东方发展迅猛的背后,不是说我做的有多好,而是市场有多大。
袁岳:现在新东方提供的教育,过去是通过考试,现在的好处是什么呢,站在文化的角度来说?
陈向东:你的说法是片面的,世界考试最多的国家不是中国而是美国,美国有很多机构是帮助孩子考试,新东方不仅帮助学生考试,最重要是帮你找到内心的,是学生自身的作为。
袁岳:你们激发学生方面有什么招。
陈向东:最重要的是让学生认识到改变自我很重要,同时是一批人都在改变自我,怎么改变状况呢,最重要的是首先以现在的点是什么状况,一个人的优秀不是跟别人比怎么样,而是和过去比作么样?
袁岳:我这个时间为什么会给陈总,我相信陈总的方式多个嘉宾的角度不一样,新东方从服务对象上,不管真的假的,他让你相信,考试,教育上升了吧,通过考试你上新台阶了。
袁岳:同样的问题。
杨晓萍:一般人都会问我,文化产业是宣传么,我现在回答袁总,大家如果创业的话,现在文化产业是不是机会,显然是一个机会,这个机会首先从国家层面,国家政策上都在出台很多扶持的政策,但不是所有的机会都会赚钱,我作为政府管理者来说,感觉没那么轻松,绝对不会像天上掉一个馅饼砸在自己头上,在做文化产业需要几个因素,无论是从中央还是地方,文化产业发展的本身我觉得还缺少一个特别确切的设计,对文化产业的认识还是在懵懂之间。我们才十年,概念都知道,但是概念的真实内涵到底包含什么,发展前景,路径是什么样的,多数人不清楚,顶层设计不论是从国家层面来说,因为我们是地方工作,从地方层面来讲同样缺少这种制度,一、发展的方向,二、发展的路径、三就是你的手段。现在应该说不是很清楚。现在有个很具体的事儿,现在做文化产业,不要说文化产业,最好的是高新技术产业,文化产业和高新技术合作的时候效益是几何级数增长的,我原来也是做媒体出身,我是做过报纸也做过电视,现在传统的产业,增长10%、20%、15%都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和高新技术结合的话,比方说现在的动漫,它的增长绝对不是这个基数。
袁岳:谁搞动漫特赚钱。
杨晓萍:现在涉及到我说的第二个问题,我们有一个结构性的缺陷,就是缺乏想象。
袁岳:我觉得不是。
杨晓萍:我说的文化产业提的是创业者。
袁岳:创业产业是什么?
杨晓萍:靠智慧吃饭。我给你举个例子,我09年的时候到北京完美公司,进了他公司的大门,可能门口扫地的都是百万富翁,公司当时不到一千人,我问了它的老总,他们做了一款游戏,设计就是两三个人,一款游戏涉及费用三百万,一千人的工资一个月产值十个亿。
袁岳:完美有主管单位吗?当有人在上面说这个东西的说话,有人要做顶层设计。
杨晓萍:如果所有的设计都来自高层,那么创意就无从体现。如果真想做文化产业的话,现在有个误区,我觉得文化产业说的多,做的少,想的多,成的少。我文化产业我觉得要做和其他产业是一样的,最重要的要有一个真干的意愿,别以为国家政策好了,就会有馅饼掉下来,这个可能性有,但是微乎其微。
袁岳:马总,同样的问题,您站在媒体这个角度,文化产业是不是一个发展的好时机,如果有人干,是不是机会很大。
马力:文化产业这个题目比较大,很广泛,影视制作,娱乐业,教育产业,包括很多新兴媒体,包括服务业。中国的文化产业发展是不是好时机呢,这么大一个问题,我觉得从两个方面来说,一个从国家透露出来这些政策,是个好机会,大约在2000年以后,我们从政府、党的各个方面透露的信息很强烈,中央正在落实,各个地区,不管什么样的城市,适不适合发展文化产业,都如雨后春笋,发展文化产业是一个机会,中国13亿人口,老百姓的需求是很强烈的,大众的需求和实际上的供给是不匹配的。从两个方面来说,从政府的意愿和市场的需求信号看,都是非常强烈的,但是怎么切入,怎么去做,现在很多地方是不匹配不均衡,一个是渠道资源不能说浪费,最起码资源没有很好的发挥作用。
袁岳:你觉得你是处在文化产业里面吗?
马力:是。
袁岳:有了这个精神之后,你有什么样的发展?
马力:没有资源闲置的,文化产业是艺术创造的体征,我觉得我们现行的很多体制,包括我们的改革市场,政策支持都没有从事这个行业的人释放他的能力和才华特别好的机会。
袁岳:你这话是啥意思?
马力:很多年轻人毕业了就业很难,他也没有那个资本,现在很多地方发展了一片文化大楼,成立一片园区,年轻人在外面想,他怎么走进去,走进去干什么呢,机制、体制、政策,包括文化生产的环境都没有给他提供很多方便。
袁岳:那是他脑子有问题,他是两个问题,造大楼的问题,还有一种是在学校里面脑筋就有问题了,人家说到底想干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个蛋,他只想孵化。
马力:不是做白日梦,但有时也是白日梦。我举个例子,还有些年轻人他们愿意从事文化产业,但从中国现在的市场上很难找到企业发展非常好,前景非常有希望,尤其是二三线城市,种子没扎下去,他有可能成为一片森林吗。
袁岳:一种人是这样的,文化事业要繁荣,要加强管理,第二个要把这个体制搞的自由一点,上个市啊,出现一批特殊利益集团,我认为存在着一个文化产业领域之间的特殊集团,松一点是松自己的,紧一点是别让别人进来,你觉得这个问题存在吗?
马力:你这个观点我以前听说过,实际上是因为你没有在体制内做过,其实我觉得在文化产业的发展上,不管主渠道的人员,我们的方向应该是一致的,刚才你的见解说明我们是不和谐的,这种误解和理解,业内人员也是相当多的,有理想的,有抱负的人也很多,今天的主题还是开放,还是机制需要改革,体制需要改革,给很多从事这个行业的企业提供机遇。
袁岳:最需要改革的一个点是什么?
马力:这个问题太大,文化产业牵涉的事情很多。
袁岳:正儿八经景搞文化其实是很难。
马力:很难。
袁岳:有很多是忽悠一阵就过去了?
马力:忽悠一阵是不准确的,文化产业需要民族的创造力,不让文化产业成为一片调零黄土地,这还需要一个过程,也有很多人做得很不错。
袁岳:请王总讲讲。
王长田:我认为现在文化产业的生产力,最多释放了百分之三十到四十,原因是对行业限制过多,政府过多规划、过多管理、过多投入,恰恰在以往的历史中这样的行业都不可能发展起来,反而是放手让他们发展。比如说互联网,政府一下没管住,发展很好。不管国有民营企业,比如大连报业集团,你做得再好,只能在当地做。民营公司受到限制更多,文化产业发展的一些文件提倡以国有企业有主导。我觉得把文化当作一种意识形态,也是延用了计划经济的某些思路,一个是内容一个是渠道,在内容上面确实没法去做。电视更不用说,是真正的媒体,渠道,除了媒体之外,大部分传统一点的渠道全部掌握在政府手里。电视台、报纸,恰恰这一块是文化产业的一个瓶颈,我一个举个例子,文化产业需要渠道去传播,需要一个途径,这个渠道控制在国家手里,好在这几年文化产业发展速度比较快,主要得益于新闻媒体新技术管理不是那么严格,现在搞文化产业不跟媒体去结合,不跟互联网去结合,我觉得没什么希望。这需要推动体制改革。
袁岳:你认为哪些政策会有一些松动,近期看得见,哪些方面会往前移动?
王长田:我们一直说内容为王,后来我修改了内容为王,渠道制胜。内容为王,现在要打仗了,没有渠道,你当国王有什么意思呀。
袁岳:多少年了,你站在从业者角度来看,有政策和没有政策最大的改变?
王长田:想生存还是能找到机会,但是你想大发展,显然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缩短与国际上的距离,这时你就遇到巨大的阻力,最近我看到一个趋向,有点担心民营的企业,要尽快扶植一批国有的产业。文化产业最重要是人才,人才需要最好的环境,决策系统,激励系统。恰恰这方面上我们国有体制是没有办法发挥他们的能量的,我们现在竞争就是解决这个问题。刚才马总也讲,真的有很多人才,这样一个体制这些人才是没有用的,然后就废掉了。
袁岳:你和马总在一起,你会不会买一个时段,最后委曲求全。
王长田: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有的企业会不一样,有的企业会说我要做大,可能会采取一些想法,我是想贡献我自己的想法和能力。
王亚非:我感觉到国有企业发展文化企业的长处,发展国有企业的短处,文化产业释放30%的话,还是应该努力,我们文化产业有问题,变量,既然选择文化产业,我们的贸体制改革,都是碰撞,在碰撞中间找出办法,我是一辈子在外经贸系统工作,我觉得文化体制改革发生的重大变化有这么几项,第一,至少让原来样处于传统观念比较重事业单位的人感觉到压力,不断和民营企业合作竞争中提高自己的,第三,由于民营企业都在文化产业发展,让国家体会到很多政策改进变化的调整,第四,我觉得文化产业三个最重要,规模化,做出版不是做一本书,他是产业,文化走到产业、商业,文化实体主要部分是30、20,覆盖绝对不止这么大。文化人最大的特别是自娱自乐,我只有一条,干什么企业,也不用研究那么多外围的环境,你只能说你在这个环境下你能做什么。
袁岳:在行业里面,有的是个外行,干这个东西反而能干好。
王亚非:不是文化人干不好,我接触那天我知道企业要生存。任何一个企业总是要有一个市场,然后再研究,文化产业可以引导市场。
袁岳:王总,因为你是在安徽,有些方面风气相对落后一些,有些做法蛮特别的,作为一个国有企业,安徽也有他的优势,他的传统文化,能不能说说看,在安徽做文化产业、文化生意,讲出一两条肺腑直言。
王亚非:企业不管你干什么,做生意你把生意做好。我认为任何一个地方的政府,可能更关注企业,但他不一定做得很到位,但你能不能配合得很到位。文化底蕴深的地方不一定做好。历史发展只有两个东西,这种东西通过新的媒体,多种的教育,深入家庭,深入各个角度,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到了一定程度,文化闲出来的,并不是忙出来的。我们现在做图书,做美术要把美术研究,做少儿要把少儿研究。
袁岳:李总。
李利民:华视传媒是给在各地电视台的主导下将电视从家里网上搬到了中国地铁公交上面,领导评价我们说,你们坚定的铺设了一条让主流媒体能够达到的声音和平台。在中国做文化产业一定要读懂行业政策,一定要知道国情,然后才能在市场上去营业,否则,纯市场运作此路不通。文化市长的范畴是混淆的,今天我们要做文化产业给过去误认为文化产业就是文化事业,文化事业是政府创造的,是国家支持的,也可以说是文化这个形态的高级阶段,但今天说文化产业一定要用市场的手段,包括老总们谈到要用科技的力量,使文化在市场里面真正能够用财务数据来表现,能够用收税来表现,过去做文化和有些人不清楚文化产业的人老是被忽悠,自己参与忽悠,我能干什么干什么,骗一个经济园区,政府拿这个做一点什么,最后甩包袱,实际上他并没有在文化产业赚钱,而是打着这个旗号,一定要知道文化产业和文化事业的根本区别,文化产业最终是服务,要贡献给政府的。
袁岳:您的事业,算是个特殊的擦边球,就是装个机器。
李利民:袁总刚才一针见血的提出,但有一点,在未来得市场有了他的分量和砝码,今天我们给电视台合作,电视台已经清楚的认识到我把内容交给你,你去研究市场,电视台只管审查播出,这样就大家各尽其职,我相信才能真正做好,有限电视入户的这块,今天华视把无线这块变成数字化。
袁岳:现在有半个小时的提问时间。
提问:我是大连集团公司的,听了几位的阐述,我今天想提点比较看不清的问题,现在有微电影,广播也我微广播,苹果公司还要退出ITV,未来我们孩子90后,他们已经不需要这些所有的现有的媒体方式,尤其是智能手机的普及,他们已经不愿意在地铁火车上抬头看一个屏幕,李总对70亿的投资,对未来回报的展望。
李利民:你认为有可能70亿的投资就打水漂了,说的是对的,我有这个心理准确,但是我不甘心,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说我也渠道,我保证每个屏前两三个人对一些内容,对刺激他欲望的东西有了互动的话,我相信商业的收入会自然而然的,毕竟他是通过无线发射,无论在一号线二号线都能看到他想看到的三五分钟的文件。
袁岳::慢慢的电视台把自己的角色放在审查播出上面,华视去研究更多的与生活、商业信息息息相关的小栏目,直到最后电视台说可以播出,我相信最后是有市场的。
袁岳:你们和谁有合作?
李利民:和所有的电视台,但最后审查播出权交给电视台。
杨晓萍:依我对传媒的理解,总有一些人,比如说报纸不会消亡,在地铁上年轻的孩子看手机,总有一些人,人群一定是细分的,我们不要轻易的否定哪个行业一定行,哪个行业一定不行。
提问:我原来是做外语教育的,我想根据现在的情况向陈校长提问一个问题,面临现在这么多高科技,孩子们很多都在家里抱着手机、电话不放手,针对这个情况,你传统的校外教育有什么契机。
陈向东:我四月底的时候去参加苹果峰会,我问苹果一个问题,八九岁的孩子用这个本学习的时候对他们的视力创造力有什么影响,到现在还没有答案,有小孩玩iPad视力下降是非常大的,结果为了教育肯定是一部分在线上,对于人和大学生在线上,对于中学生和小学生,因为人的成长并不是知识,还有情感,必然有一部分课堂的引导,新东方做的一方面是通过地面,第二是互联网把线上的教育互动起来。
袁岳:新东方拍电影吗?
陈向东:不排除这样一个方式,我们目前还没有做的很好,面授教育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提问:如果我们的文化产业,和我们的技术相结合,我们的技术将是一个几何增长,其实对于我们新闻出版集团和媒体来讲,他们的声音是相同的,我想请问王总和李总,在这个背景之下,两位公司想要生存,因为我们国企在转型在升级,假设我们的国企进入了您现在的这样一个领域,我们拿什么去和他们竞争。媒阶是国有的,移动也是国有的,他们一融合的话,你怎么发展呢?
王长田:除非中国政策不放开,如果放开,绝大部分企业会是民营企业,所以我们才会说国有企业退出竞争性领域。我不是说我在贬低国有企业,我是在贬低国有企业的体制,我认为他们有非常优秀的管理者,人才,都很好,只不过这种体制限制他们的才能,而且会让他们变得越来越平庸。
如果他们进入一个充分竞争市场的话,其实民营公司是不会开放的。
李利民:如果回到资本的层面,回到市场面前,没关系,最终我们财务来说话。
王亚非:我觉得也没有那么严重,现在国有企业从意识上也转变了很多,我到这个企业后我感觉到他们的思想能力都提高很多,然而有政策的限制,政策放开之后就没有什么民营国有的,我想到任何一个时候,国有民营结合的能力都很大,民营创新能力超过国有,竞争意识肯定超过国有,国有也有一个很强的企业文化企业管理体制,让人才在里面舍不得离开。文化里面只要有内容,我觉得文化里所有资金都要有创意。
提问:我想问一下,我是来自辽宁鞍山的,我想问一下,文化的内容,不管我将来我的子女用iPad、iTV,我想问一下,能看到什么内容?
马力:这个问题好象是一言难尽,一个国企和民营的竞争,我在心理想其实我们是国企,他在市场上也会和民营企业有一样的能力和机会,对于产品来说比较复杂,是一个创新创造能力的释放,我觉得社会发展,文化的创造力还真没有得到30%的释放,实际上我觉得可能比这还低一些,艺术生产的创造能力是非常复杂的问题,我只能说我们很多人创造能力没有释放。
提问:作为商业来讲,我现在比较忙,文化改革,文化变量,我现在不懂中国的核心,想请袁总告诉我一下中国的核心文化理念是什么,第二个问题请王长田和杨晓萍回答一下,你们两个一个是体制内的,一个是体制外的,假如让你们来改革,你们想交出什么?
袁岳:核心问题是什么,以前的核心问题是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这段就是不管哪个猫要有文化的猫才是好猫。你说的核心文化是什么,核心文化是抓老鼠。
提问:你如果作为一个指路人,你要用什么理念?
袁岳:抓老鼠动作也要优雅,老鼠是生活的目标。
杨晓萍:我们的观众太有思想了,文化体制改革是改体制,为什么要改体制,民营企业家困扰的问题,我们在体制内管这个事的人也很困扰,很多是按行政体制配制的,这种配制恰恰不适合市场的需要。我不敢说政府会交出什么,但是一定会有些东西最终交出来。
袁岳:将来你的改革不下去了,改革的步伐越快。
杨晓萍:对,之所以改革,就是因为过不下去了,
提问:我认为现在不是过不下去了,而是比较混乱,你告诉我改革的内容是什么?
王长田:现在不是乱的问题,我认为就是懂得太多的问题,废除所有有碍文化发展的法律法规,合并撤掉一部分政府机会,第三个是限制他们的权利,把权利交还给市场,不要以意识形态的名义对文化产业进行监管、监视、监督。这样我觉得文化企业更有发展。
提问:我是华视传媒的,文化产业形态里面,所有共性的核心是什么,我认为是人,各位嘉宾提到了体制、但是没有人提到关于人的问题,王长田王总我想问一下,你对目前我国的文化产业人才的支出是怎么看的,我们对文化产业未来高瞻远瞩作期望的话,你对人才现状有什么样的建议?
王长田:人才数量不够多,结构也不合理,但是我认为这是一个过程,需要一个成长的时间,那些稍微早一点的,马上就起来了,我在六七年、七八年以前的时候,非常悲观,但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电视剧出产国,我们的互联网在国际上也有一定的地位,也因为有人才。所以这个只要行业有吸引力就不用担心。
袁岳:时间关系,我们正好跟主办方安排的时间差不多,我们这组的讨论看起来没有讨论出特别重要的结果,但这需要讨论,战国时候各国为了搞清楚一些问题,一些代表进行讨论,我想也是一个很有文化的讨论,另外我们释放了30%,我的感觉文化领域过去是一个高度的领域。今天是个小机会会,再过年或者十年也许是个大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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